叶雨潇赶紧接住:“你拿稳!摔了你赔我!”

    什么好东西!回头他请战乌劼,把所有的水晶都抢回来!欧阳晟暗哼一声,莫名其妙地吃了一会儿干醋。

    膝盖劳损,最忌活动,叶雨潇勒令他卧床静养,除了如厕,不许下地,否则她便夜壶伺候。

    晚些时候,信阳侯带着他最爱的第十一个儿子叶惟迟,来了隐院。但他除了长吁短叹,就几乎没说别的话。

    叶雨潇知道他就是这个性格,并无多余想法,只是觉得奇怪:“爹,我娘去得早,外祖父和外祖母把我抱过去养很正常,但您为何却跟他们断绝了来往?”

    据她所知,平南王府的大小宴会,从不给信阳侯府下帖子,信阳侯逢年过节,也不给平南王府送礼,她甚至没见信阳侯登过平南王府的门。

    信阳侯见她问这个,支支吾吾起来:“许是因为你母亲过世得太早,你外祖父和外祖母认为信阳侯府怠慢了她,所以看我不顺眼罢。”

    平南王和平南王妃看他不顺眼,他就可以和岳父母断绝来往?叶雨潇满心不信,但信阳侯显然不愿多说,拉起叶惟迟就跑了,她只得作罢。

    翌日一大早,靖安侯府的帖子便到了隐院。

    送帖子来的,是项氏跟前一个得脸的婆子葛妈妈。葛妈妈站在欧阳晟的病榻前,笑容满面地道:“太夫人说了,要趁着皇上抓了白惜文,赶紧连摆三天的流水席,为二小姐正名。”

    趁热打铁,的确是好时机,可以借皇上的态度警告世人,不要再拿白惜秋的遭遇说事儿。如此一来,欧阳晟的处境也会好许多吧。

    叶雨潇唯一担心的是,欧阳晟的膝盖需要休养,如果赴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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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,只怕伤情会加重。

    但还没等她把担忧说出口,欧阳晟已是接了帖子,并对葛妈妈道:“我这膝盖上的伤,乃是皇上罚出来的。妈妈是侯府的老人儿了,此中轻重,应该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