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娇、道歉、求饶都是没用的,舟游一直都知道,江芷谕要的只是一条听话的狗。

    舟游下了床,如同从前无数次那样,左膝跪地,然后接着是右膝,手指向掌心并拢,腰必须低于臀部,头要埋得很低,手臂撑着上半身还隐隐作痛,但舟游还是稳稳地爬到江芷谕脚边,等候发落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把规矩都忘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贱狗不敢...”舟游极力的控制自己不去发抖,他以为他控制得很好,却不知道听在江芷谕耳朵里,他害怕到连说话都带着颤音。

    江芷谕紧了紧拳头,她开始并不了解这个圈子,单纯的只是想把弟弟承受的屈辱让舟游再承受一次,这些想法像毒瘤一样长在身体里,只有看见舟游卑微如草芥在她身下求欢、一次一次放低底线的模样才会不那么痛,她不敢承认,不放过舟游的另一个原因。

    面前的脚离开了视线,停在了他身后,一阵微风过后,一只手贴在了臀部,隔着薄薄的病服抚摸,江芷谕的手很冰,刺激的他想往前爬,还没动作巴掌就不轻不重的落在臀上无声警告着。

    “唔....”风骚早已经入了骨,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这个贱狗发起骚来。

    “说说吧,自慰舒服吗?”江芷谕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,没有生气、没有愤怒,平淡的像对待一个陌生人。

    “不...不舒服...对不起主人..贱狗错了...再也不敢了....”

    求您别这样对我。

    舟游没敢说出那句话,他受的了江芷谕的一切,独独受不了她的冷漠,总是刺的他好痛,想掉眼泪。

    “是吗?可是你怎么硬了?”

    “对..对不起...主人.....锁....把它锁起来就好了.....”舟游慌乱的摇头,江芷谕一碰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,好像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就是为了取悦江芷谕而存在,更何况,更何况江芷谕已经很多天没有碰过他了,淫贱透顶的身体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空虚,于是,一察觉到主人的触碰就迫不及待的展示自己的骚劲,渴望再次被玩到坏掉,哪怕不久前他才刚自泄过一次,但不经常被抚摸的阴茎哪可能就此满足。

    冰凉的手拍了拍他的腿根,随后的动作似乎都没有经过大脑的指令,身体就自觉地分开了膝盖,把胯部完全暴露出来,紧绷的裤子压迫着他的阴茎紧紧贴在小腹,勃起的阴茎比在被窝那会温度还要高,烫的他拱起腰,下一秒一只手掌虚虚的贴在了后腰,没用力,但警告味意味十足,舟游闷哼一声又乖乖塌下了腰忍受着性器的高温煲烫着小腹。

    好热,好烫,感官不停的向他传递着信息,大脑被搅成一团浆糊,皮肤渴望被抚摸,身体渴望被填满,可舟游却没有一点办法,他早就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了。